目前分類:岡田准一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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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雪國」這本書,放在床頭櫃上,床頭燈邊上,總覺得有幫助房間降溫的作用,for some psychological reason unknown.

前兩個星期岡田准一的深夜談話節目Growing Reed,來賓是個文藝評論家叫富岡幸一郎。
節目裡談到他對川端康成*的文評,他說川端康成的文章有魔性。
(*日本第一個拿到諾貝爾文學獎的人)

雪國的開章第一句:

「国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国であった。」

「穿過縣境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

雖然這樣的翻譯文意上正確無誤,中文翻譯句不知為何就是少了日文裡緩慢的步調,可能是日文有助詞存在的關係。
如果自己來翻譯的話,為了趨近日文的行文速度,我可能會翻:

「穿過縣境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

我是個很在乎行文速度的人,覺得一個逗點可以改變文章的意境。
譬如說這篇文章的第一句話如果改成「我把雪國這本書放在床頭的燈邊,總覺得有幫助房間降溫的作用。」
整個文章就會變成以一種輕鬆的氣氛開始了。
加進兩個逗點,意在拖緩描述的情境裡的時間,時間長了,心也靜了。

離題了。

第一次看川端康成的文章是「古都」,第一次去日本之前做行前準備的時候看的。
很focus在初瞥日式美學,並沒有特別注意到所謂文章裡的魔性。
後來也是很囫圇吞棗的看「雪國」「千羽鶴」,對令人心境錯置的人物糾葛很有感覺,但也不特別覺得有什麼魔性之感。

聽完准一的節目之後,去圖書館借了川端康成的「山之音」
才真的覺得文藝評論家所言有理。

「最近,我的腦袋非常不靈光,看到向日葵才會想起頭。頭難道無法像那朵花那樣漂亮嗎?剛才在電車裡也想起只有頭不能拿去清洗或修補。從頸上砍下,讓頭離開身體一下,像要洗的衣服一樣拿到大學附屬醫院,請他們清洗一番。趁醫院洗腦修補零件的時候,身體就可以沉睡三天或一個禮拜,可以不必翻身做夢呀。…… 在電車中幻想洗腦,卻是事實。不過,他幻想的與其說是洗乾淨的腦,不如說是沉睡的軀體。沒有頭部的軀體一定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覺。的確是疲倦了。」

「街上滿是月光,信吾仰言望天空。
月亮在火焰中,信吾突然這樣感覺。
月亮周圍的雲彩形狀很奇特,容易讓人想起不動明王背上的火焰、狐珠的火焰或這類畫上所繪的火焰。
可是,這雲彩的火焰,冰冷而淡白。月亮也冰冷而淡白,信吾不禁覺得秋意沁人。」

在平凡的生活情景裡,自然而然的切換到非常態,斬下頭沉睡,火焰中的月亮,等等。

實在是非常令人著魔啊。
人心底十八層之下沉重的渴望,被作家幾個字就挖出體表,多神奇。
也許,再把以前看的幾本來出來看,又會有不同的感覺。

再以離題收尾。

上星期Growing Reed的來賓是和准一共演大河劇軍師官兵衛的寺尾聰先生。
寺尾聰飾演德川家康。自認為再也沒有誰可以取代我「德川家康就是北大路欣也」這個想法,但是寺尾聰在出場的那一天我就淪陷了,「德川家康!」盯著電視看著德川家康第一次造訪織田信長的安土城,在心裡吶喊。
寺尾聰在談話節目裡感覺私底下是個很不羈的頑童,堅信這世界就是要好玩,不好玩的事老子不幹這樣。
在節目裡一直諄諄教誨准一放輕鬆,凡事不用太認真。

寺尾「こう…座ってるだろ?」(像這樣坐著對吧?)
岡田「はい」(是)
寺尾「周り1メートル…幅ぐらいでさ、」(你周圍一公尺左右的範圍啊)
岡田「はい」 (是)
寺尾「真面目ぇ~って感じがさ、(^^)」(“好認真啊~”的感覺)


真是太搞笑了XDDD
愛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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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一迷的人可能都知道准一看的到鬼。
一些和他共事的藝人也聽過准一說的鬼故事,聽的人都嚇死,但他本人完全在講平常事一樣,很神妙。

以下自家翻譯オカダのはなしp.57 オバケ

十幾歲時住的家是靈異現象的寶庫。
當時真的常常看到靈,像地精一樣的妖精也常看到,來除靈的人說家裡應該是鬼門。
家裡的廊下常坐著一個男人的靈,一直盯著人看。
雖然他什麼也不做,沒什麼害處,但總覺得很煩。
朋友說"嚇鬼可以擊退鬼喔"
我是半信半疑,某天,實在是被他一直瞅著瞅著惹毛了
"哇~!"的嚇了他,鬼的臉上瞬間出現像漫畫一樣被嚇到的表情。
真的很詭異。

那個朋友是比我還有靈感力的人。
到朋友家住的時候,寢室外頭有人往房裡看著,我說"把門關上吧"
朋友很稀鬆平常的說"沒關係他不會進來的"
可外頭的那傢伙像滑頭鬼一樣,透明透明的相當噁心。
晚上聽到小孩子的哭聲、有人移動東西的聲音,朋友察覺到我睡不著,輕描淡寫地說"你知道嗎?現在家人都出去了,家裡除了我們倆以外就沒有別人囉"
靈感強的人聚在一起的話,靈也會聚集起來,不太妙。

二十幾歲開始看不太到實體的靈了,可是還是能感受到不舒服的氣息。
空氣扭曲空間歪斜的感覺襲來的時候,大概就是那個地方有靈存在。
新家就完全沒有這種氣息,非常舒暢,可以安心地過日子。

順帶一提,去北歐旅行的時候也碰到可怕的事。
當時住的飯店每一間房間的裝潢都不一樣,但我房間的設計特別怪,總之讓人無法靜下來。
晚上,我跑去敲經理和髮型設計師的房門求救,但誰也沒應門。
到早上我又再去敲門把他們叫醒。

說到可怕的事,以前看演唱會排練的影片,認真跳著舞的傑尼斯Junior們跟前,有個漆黑的人影站著......
"哇,這個也是靈嗎?" 正這麼想的時候,才發現那黑影是硬要跑到攝影機前大吃麵包的小井(V6成員井之原快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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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點,馬六甲,氣溫31.5度。

坐在雞場街的Geographer Cafe吃完飯,喝著Plum lime juice,聽著店裡放的渡假風音樂(我其實是來出差的btw),想說邊來思考一下人生好了。下半場的人生要做些什麼好呢?假如不再做和財務會計有關的東西,還有什麼好做的呢?做和文字相關的工作好像就只能想到翻譯,自己知道的文字職業太少了,而且都有種會過得很辛苦的感覺,又想輕鬆又想賺錢的工作還真不好想。

想不到的當下,看著店外來往的人放空起來了,然後看到對面的屋頂上蹲了一個修瓦的老爺爺,大熱天下皺著眉頭數著手邊的瓦片。突然覺得自己的煩惱太奢侈了,真是何不食肉糜的晉惠帝。

Growing Reed訪問ニコニコ動畫会社會長川上量生的那一集(2013.3.24),准一問川上人生的幸福是什麼,結果被反問: 「岡田さんは幸せですか?」准一想了一下,然後說「ん、、幸せですよ。」可以吃好吃的飯就覺得幸福,人生雖然不是隨時都感受的到幸福,但是回頭想就會想到幸福其實都是小事情。

如果被問人生幸福嗎,我一定會毫不考慮的說是吧。如果現在很幸福的話,未來是不是也不會太走樣呢?"先苦後甘"的教育太深刻,以至於身在幸福中都會有種害怕未來會發生不幸的想法。

也許,根本就沒這回事。

*

最近因為在當准一的迷妹,開始聽V6的音樂。
木更津キャッツアイ電影版日本篇裡的一首吉他清唱《赤い橋の伝説》難得可以清楚的聽到准一的聲線。
這種有點命運,有點憂愁的歌特別適合他來唱呢。
15樓的飯店窗外,是看不見接縫的黑色海峽和黑色的夜空。
晚安,准一,晚安,馬六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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岡田「J-Wave Growing Reed 今夜はランナーの岩本能史さんにお話をお伺いしてきました。ということで、ぜひね、みなさんにも…明日から、走って…(笑)いただきたいなって、思いますけどね。でもなんか…きっとやり始めると、体調が変わるん…ですよね。なんか上を目指してタイムをこう…どんどん上げて行くっていうと、相当大変だと思いますけど、でもなんかこう…走るってみんなやっぱり…ね、子どもの頃からこう…自然にする…衝動的なことはあると思いますし。うーん…僕もね、走るのはねぇ……いつか、でも…走るんですかねぇ?42.195キロとか…。30キロまではあるんですよ。30キロ走ったことあるんです、僕。でも、その時の記憶があんまりいい記憶じゃなくて。あの…長く走れば走るほど、あの…飽きたんですよね。(笑)…あの、こういうこと言ったら怒られると思うんですけど、なんか…でもなんか…年を重ねても楽しめるっていうのって…あ、そうなのかもなって…今日聞いて…。若い時に30キロ走ったんですけど、でも今30キロ走ったら、また受け方も違うのかもしれないし、なんかそういうのもちょっと感じたので、僕もいつか…フルマラソンを走れるようになれるのかなぁ…。ちょっと、明日から僕も走ってみたいと思いますので、みなさんもぜひ…ね、走っていただいて…楽しめたらいいなと思います。」

(廣播文字取自http://sirotanmofumofu.at.webry.info/)

*

2013年4月7日的Growing Reed准一訪問馬拉松專家岩本能史,從頭到尾准一都沒有被專家說服 -> 還是覺得跑步本身不是件開心的事 XD

一直到結尾的Comment (上文)還是覺得跑步的時候都沒有開心的記憶,雖然跑過很長的距離但是跑到最後都覺得跑膩了。准一說跑步對他來說是手段,為了訓練體力之類的,節目中也問了好幾次專家到底為什麼要跑步,覺得跑步快樂在哪裡,如果不快樂的話為什麼可以這樣一百兩百公里的跑下去,但是專家都沒有提出令他滿意的答案(好難說服的主持人。)

總而言之,准一真得是個很"無法"造假的人,聽他的廣播節目都能聽出哪些Guest是他真的佩服的人,哪些....恩...就是一些其他的人XDD

(圖截自オカダのはなし - 公園裡運動的准一)

岡田准一

岡田准一星期日深夜談話節目Growing Reed
J-Wave電台每周日東京時間24:00-25:00(台北時間23:00-24:00)
http://www.j-wave.co.jp/original/growingr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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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事上、様々な方に会うので緊張はなかったんですが、もちろん僕は喋りシロウトで…軍師にコテンパンにやられた気がします。。。恥ずかしさも経験ですね。ぜひたどたどしい対談をお聴き下さい。しかし真摯な気づかいと深い懐、イイ男でした。感謝!」

畫家柏原晉平上完准一的談話節目後有的感想:感覺好像被軍師完敗的感覺XDD (截自柏原晉平的official blog)

確實廣播聽起來兩人的話鋒接的不太順,准一也是毫不留情的叫他當場作畫(擅自出題),看准一的電視節目也是一種很不饒人的態度,也不會為了節目效果把沒有的事說成有,是很有個性(也有點狠)的主持人。對於柏原晉平這種新人畫家來說,還在累積自信的階段碰到這種講話很直的主持人會有完敗的感覺也不意外。准一這種個性從ㄧ個崇拜偶像角度來看是很有特色,但是要是真的跟這樣的人有實際的交流的話,會是很棘手的對象吧。人生經驗多的人有時候即使是無心,也有可能講出很鋒利的話,這一方面,也算是給自己的一個借鏡。(怎麼迷個偶像也可以有這種自省。)

很奇妙的一段:

柏原「うん…だけど今日、岡田さん、岡田くん、」
岡田「(笑)フフ」
柏原「岡田くんさん…」
岡田「(笑)…何でもいいです、何でも…岡田でも何でもいいですけど」

也許是我想太多還是怎樣,這兩個人應該是不太熟才是,照理來說應該是叫岡田さん(大部分其他的來賓也都是這樣叫),柏原晉平因為自己年紀比准一長兩歲,所以對准一用くん,是這樣的意思嗎? 本來叫さん,又馬上改口叫くん,這個感覺就是覺得奇怪。不知道准一當時心裡是怎麼想的。日本人的這種稱謂上的維妙變化,雖然大部分的時候都可以根據禮儀以及場合來判斷用法,有時候一些比較模糊的情況,就只能自己判斷跟對方的關係來決定,雙方對彼此的關係判定有落差的時候,就會出現很冏的情況。

曾經跟一個日本同事一起出差,兩人聊了好幾天,也會講ㄧ些私下的事情,而且她也是跟著其他老外直接叫我名字,所以我覺得可以直接叫她名字加さん,但是後來其他的同事還是叫她姓加さん,為了避免誤會,我只好又改回跟大家一樣的叫法,省得私下叫她這樣,公眾場合叫她另一樣挺麻煩的,但是持續叫她姓加さん的情況下,就讓我有點跟她要熟熟不起來的感覺,真是很詭異的感覺,這是只有在日文mode裡才會有的詭譎感,非常奇妙。

Anyway,柏原晉平在東京六本木的個展,會場口就立著准一送的禮花(怎麼送的人的名字還比較大XDD)。准一因為Growing Reed這個廣播節目還真是認識各行各色的人呢,真是不錯。
(截圖出自柏原晉平官方部落格)


岡田准一星期日深夜談話節目Growing Reed
J-Wave電台每周日東京時間24:00-25:00(台北時間23:00-24:00)
http://www.j-wave.co.jp/original/growingre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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