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好像是那種一生中就該去打個卡的地方。
雖然也說不上mentally對他有什麼嚮往,但這次去美國出差,就還是順道去紐約打個卡了。
城市如果有分公母的話,紐約給我的印象是一個他,而不是她。也許是因為華爾街黑西裝的感覺吧。
很多人聽說我要去紐約,都說
「冬天去? 」「很冷耶。」「中央公園葉子都掉光囉。」「喔,剛好碰到聖誕節!」
所以也算是有負有正。

紐約第一日的行程: Staten Island Ferry > Wall St. > 911 Memorial > Empire State Building > NY Public Library > Grand Central Station > Dinner with friend > Time Square

Staten Island Ferry是有名的免費看女神渡船,可以從遠端一睹女神風采,如果是想要和女神近距離接觸的話,就得搭花錢的渡船了。Ferry從Lower Manhatten的最南端出發往Staten Island,每半小時一班。渡船很大,就連聖誕節年假人超多的這個時候渡船也還算頗空。

走進偌大的Staten Island Ferry Station,空曠的大廳人們或坐或站的等船,悠閒的晃進去,往右一瞥,沒想到女神就佇立在玻璃窗外頭,倒抽了一口氣,努力保持面無表情,免得被當地人覺得是老土,但還是偷偷地接近窗邊,好更接近女神一點。也不是說對女神有多嚮往,就是現代全球化的文化,讓女神好像已經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了,電影裡雜誌裡,好像跟紐約(女神)很熟,卻其實從來沒有見過面。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次元錯亂吧。

從渡船上回望曼哈頓。(最高的那棟是新的世貿大樓 One World Trade Center)
Manhatten

站在寒風中的女神。
Statue of Liberty

Ferry開回曼哈頓的時候,看著城市叢林越來越接近,不禁想著,當初渡海來開墾的先民們看到的是什麼呢,陰冷的灰色天際少了振奮人心的摩天大樓,也許不是那麼令人興奮的風景吧。


往華爾街前進~再往前走幾步路就可以看到有名的華爾街公牛。


周末的華爾街區冷冷清清(雖然排隊和公牛照相的遊客非常多),往Trinity Church走去,轉進華爾街,看了一下紐約證交所和Federal Hall。因為怕恐怖攻擊,華爾街到處重兵鎮守,所以建築前面都架著安檢哨。


於冬日漫步紐約,還挺容易低血糖的(熱量用完)。在Broadway上發現一家Pret A Manger,離開英國之後就沒再吃到這家我最愛的早餐店(其實是三明治店),衝進去點了最愛吃的食物,Bircher Muesli Bowl和Mozzarella Tomato Croissant。不過兩個的味道都和英國的有點不一樣,後來在紐約又吃了幾天飯,發現美國的優格和起司的味道都和英國不一樣,尤其是優格,不知為何有個腥味。


911紀念館。在元雙子星的遺址上蓋了兩個水池,兩水池中間蓋了一個紀念館。


911紀念池刻滿罹難者的名字。
在罹難者生日的這一天會插上鮮花。
覺得很貼心,這個很personal的作法讓人特別感受到這些人都是真實存在過的血肉。
但那些,被美軍殺死的中東人呢
誰來記得他們的名字?
靈魂沒有重要性的差別。
Happy Birthday Boyd Alan, RIP。


紐約中央圖書館,好像參觀性比圖書館要重點,有種本末倒置的奇妙氣氛。


圖書館的大廳有棵大聖誕樹,大廳裡滿是進來避寒的觀光客。


中央車站還挺雄偉的。電影裡常常演老時代的中央車站,兩旁都有可以發生羅曼蒂克事件的等候長椅,實際上並沒有XD。中央車站的天頂是法國藝術家Paul Helleu的星空作品,有2500顆星和主要星座。在那裏仰望老半天沒看到我的獅子座(怎麼沒有!)


出了中央車站往第五大道走去,竟然在42街路上看到這個牌子。有種遇到老鄉的感覺。


紐約地鐵

街頭藝人還挺多的,有些表演很不錯。車廂裡也常常碰到要錢的街頭藝人,有一次碰到的五個黑人口技組合,唱西班牙的聖誕歌Feliz Navidad唱的鏗鏘有力。(Feliz Navidad這首歌在紐約似乎比英文的聖誕歌要受歡迎,街頭聖誕歌幾乎都是唱這一首)

還有就是,紐約地鐵就和英國法國的差不多髒啊。
一直被說髒也只是樹大招風而已吧。
月台上有股熟悉的機油味,還有轟隆轟隆撞擊鐵軌的聲音,仿佛接近月台的火車是從十九世紀開來的。

時代廣場

螢光幕很囂張的一個地方,非常令人目眩,無法長久逗留該處。
商品、廣告、牌子、企業、錢。
物質社會高度流動性與刺激感的實體化,就是時代廣場吧。

聖誕前夕
購買慾高張金流竄升的季節
穿過人潮、刷下那個打折的禮物之後
其實,人們想要的,也不過就是彼此的陪伴與溫暖而已
也許,一個擁抱
就足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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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雪國」這本書,放在床頭櫃上,床頭燈邊上,總覺得有幫助房間降溫的作用,for some psychological reason unknown.

前兩個星期岡田准一的深夜談話節目Growing Reed,來賓是個文藝評論家叫富岡幸一郎。
節目裡談到他對川端康成*的文評,他說川端康成的文章有魔性。
(*日本第一個拿到諾貝爾文學獎的人)

雪國的開章第一句:

「国境の長いトンネルを抜けると雪国であった。」

「穿過縣境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

雖然這樣的翻譯文意上正確無誤,中文翻譯句不知為何就是少了日文裡緩慢的步調,可能是日文有助詞存在的關係。
如果自己來翻譯的話,為了趨近日文的行文速度,我可能會翻:

「穿過縣境長長的隧道,便是雪國。」

我是個很在乎行文速度的人,覺得一個逗點可以改變文章的意境。
譬如說這篇文章的第一句話如果改成「我把雪國這本書放在床頭的燈邊,總覺得有幫助房間降溫的作用。」
整個文章就會變成以一種輕鬆的氣氛開始了。
加進兩個逗點,意在拖緩描述的情境裡的時間,時間長了,心也靜了。

離題了。

第一次看川端康成的文章是「古都」,第一次去日本之前做行前準備的時候看的。
很focus在初瞥日式美學,並沒有特別注意到所謂文章裡的魔性。
後來也是很囫圇吞棗的看「雪國」「千羽鶴」,對令人心境錯置的人物糾葛很有感覺,但也不特別覺得有什麼魔性之感。

聽完准一的節目之後,去圖書館借了川端康成的「山之音」
才真的覺得文藝評論家所言有理。

「最近,我的腦袋非常不靈光,看到向日葵才會想起頭。頭難道無法像那朵花那樣漂亮嗎?剛才在電車裡也想起只有頭不能拿去清洗或修補。從頸上砍下,讓頭離開身體一下,像要洗的衣服一樣拿到大學附屬醫院,請他們清洗一番。趁醫院洗腦修補零件的時候,身體就可以沉睡三天或一個禮拜,可以不必翻身做夢呀。…… 在電車中幻想洗腦,卻是事實。不過,他幻想的與其說是洗乾淨的腦,不如說是沉睡的軀體。沒有頭部的軀體一定可以舒舒服服睡一覺。的確是疲倦了。」

「街上滿是月光,信吾仰言望天空。
月亮在火焰中,信吾突然這樣感覺。
月亮周圍的雲彩形狀很奇特,容易讓人想起不動明王背上的火焰、狐珠的火焰或這類畫上所繪的火焰。
可是,這雲彩的火焰,冰冷而淡白。月亮也冰冷而淡白,信吾不禁覺得秋意沁人。」

在平凡的生活情景裡,自然而然的切換到非常態,斬下頭沉睡,火焰中的月亮,等等。

實在是非常令人著魔啊。
人心底十八層之下沉重的渴望,被作家幾個字就挖出體表,多神奇。
也許,再把以前看的幾本來出來看,又會有不同的感覺。

再以離題收尾。

上星期Growing Reed的來賓是和准一共演大河劇軍師官兵衛的寺尾聰先生。
寺尾聰飾演德川家康。自認為再也沒有誰可以取代我「德川家康就是北大路欣也」這個想法,但是寺尾聰在出場的那一天我就淪陷了,「德川家康!」盯著電視看著德川家康第一次造訪織田信長的安土城,在心裡吶喊。
寺尾聰在談話節目裡感覺私底下是個很不羈的頑童,堅信這世界就是要好玩,不好玩的事老子不幹這樣。
在節目裡一直諄諄教誨准一放輕鬆,凡事不用太認真。

寺尾「こう…座ってるだろ?」(像這樣坐著對吧?)
岡田「はい」(是)
寺尾「周り1メートル…幅ぐらいでさ、」(你周圍一公尺左右的範圍啊)
岡田「はい」 (是)
寺尾「真面目ぇ~って感じがさ、(^^)」(“好認真啊~”的感覺)


真是太搞笑了XDDD
愛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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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選組小說自家翻譯。

幕末の青嵐
作者: 木內昇
出版: 集英社
介紹: 從新選組結成前近藤土方在多摩的活動,一直寫到土方戰死箱館,每一章由不同人物的視角來發展劇情,人物刻畫十分細膩,看遍能看的新選組小說,這本是目前最好的一本。
全書可分七章四十三節,七章各為:遠景之光、足下薄冰、烟月之夜、霸者招風、一滴之露、落陽之風、記憶。

翻譯僅限本人喜歡的章節。

<烟月之夜>
池田屋 藤堂平助

(池田屋事件以藤堂的角度來寫真是太特別了,藤堂控的本人感動得痛哭流涕)

近藤打頭的列隊從四条通往木屋町通一路上行,高瀨川緩流一旁,武具不規則的碰撞聲響與清涼的水聲怪異的重疊在一起。祇園宵宮幽雅的囃子音樂下,自己的行動特顯突兀,列隊後頭的藤堂平助從剛剛就一直氣結著。

為了尋找尊攘派大本營,盤查旅店與酒肆的作業已經進行了超過一刻鐘。潛入屋舍時緊張地大汗直流,確認沒有可疑人物後又頓感疲勞,在這樣緩急的反差下還要維持高張的專注力,著實是極困難的作業。

藤堂和齋藤一同年,年紀輕輕二十歲就擔任副長助勤,做事周到,帶領平隊士挺有一套,但不甚擅長處理突發事件,然而上京以降,新選組面對的盡是突發事件。很多以為是同伴的人其實是間細,局內肅清是常有的事。想說日子過得還算平穩,稍一怠慢就出現今天這樣的緊急出動。土方歲三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能完美應對,永倉新八則是不動如泰山,而對時勢變化完全門外漢的原田左之助只管把任務達成,比藤堂長兩歲的沖田總司,從年齡來看應該是可以互相傾訴煩惱與夢想的對象,但這個男人的言行比當今無法預測的時局更加難以掌握,和他說話不但無法安心,通常是更加煩亂,可靠的山南敬助又臥床不起,對現下局勢無法釋懷的心事沒人可以商談。

憤懣,越積越多。

到底是對什麼東西憤懣,藤堂自己也說不上來。怨氣的矛頭到底要指向誰,不能具體說明自己心中的矛盾越,無法判明被什麼所牽制,卻要不停的往前進,這個狀態令人火大。大夥為了揚名新選組赴湯蹈火之際,自己卻裹足不前,藤堂感到焦躁不安。

土方率領的總數二十四人的搜索隊應該已經挺進繩手通。
近藤隊包括沖田、永倉、武田觀柳齋等僅有十名,人數少的部分以劍術實力補足。
先前在祇園會所等待會津與彥根的援兵,過了約定的時間對方卻完全無音無訊,最後變成只有新選組出動的狀態,忍無可忍的近藤當及下令「不待援軍,出陣。」

「暫且等候援軍方為上策。」研究軍學的武田觀柳齋勸阻道。

但近藤只用「等不下去了。」回應。
知道是無謀之為卻還是開始準備出兵,土方什麼也沒說地聽從指示。

「要是只有我們就將勤王派捕獲,將是大功一件,一定會讓新選組聲名大噪,大家抓住這個好機會,大展身手吧!」近藤興致高昂的說完,跟在一旁的武田馬上說「如近藤師傅所說,我們武運昌隆!」
這個武田,明明剛剛才說了完全相反的意見。

隊伍後方的藤堂看著近藤寬大的背影。
這個男人不管什麼時候,都想讓自己帶領的組織揚名立萬。
試衛館的時候也是如此,答應當講武所的劍術教授,比起自己的功名,更希望讓天然理心流能讓世人知曉,當時的試衛館連參加鄉野試合都被當成無名小卒,為了讓試衛館的實力能被人認同,近藤吃了不少苦。現在還是一樣的作法,只要是為了新選組,不管怎樣危險怎樣辛苦的事情都率先去做。
如此近距離的看著近藤的努力,對於這個從十幾歲就開始追隨的人,為何無法清輕易的給予肯定,藤堂自己也覺得很迷惘。雖然知道近藤是用自己的方式在貫徹信念,但這個信念藤堂認為是錯的。新選組本來應該是目標攘夷的集團,卻和同樣有攘夷思想的長州、土佐志士互相殘殺,不作任何思想活動,全部用武力解決。依藤堂自己解讀的現下局勢來看,自己懷抱的理想與新選組現在的所作所為是完全不相容的。

也許,想得太複雜了。

相反的,自己臨危時刻反而欠缺思考,什麼都不想直接衝鋒頭陣的性格,被周圍的人稱作「魁先生」,雖然有助於增長自己的威勢,實際上自己也知道這種一馬當先的行為很吃虧。每回看著沖田和齋藤確實精準的行動,就為自己的不成熟感到羞恥。

不停地原地踏步。

ㄧ天天越來越覺得自己的行動毫無意義,此時此刻更是像要炸裂ㄧ般。

通過三条小橋的時候,已經接近晚上四時了。(註: 晚上十點左右)
呆掛空中的雲遮蔭著上弦月,地上的雲影ㄧ下出現ㄧ下消失。
下一個盤查的,是個叫池田屋的旅店。
最近勤王派人士出入頻繁,監察役的山崎烝ㄧ直注意著這間旅店。
近藤的表情沉了下去,應該是客人進進出出的時間卻緊鎖著門窗,裡頭看似有人卻悄然無聲。
「這裡有點奇怪阿。」
沖田小聲的說,聲音啞的聽不清楚,沖田最近似乎染上了咳嗽的習慣。
「分成兩組,一組殺進去,一組外頭留守。」
近藤語畢,武田馬上回應道:那麼在下就負責留守吧。
「那麼沖田、永倉、藤堂三人跟著我。」
剩下的六個人在屋外守著。

月色消失,闇夜越深。也許是這個原因,身旁已滑刀出鞘口的沖田,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永倉已拔刀出鞘,還是一樣臉不紅氣不喘的明王站姿。

近藤一把門打開,藤堂瞬間感到全身血液奔流,氣火猛然高張。這就是臨戰時的自己,上京之後才發現自己有這麼一個討厭的習癖。但唯有此時,心中積聚的鬱憤會煙消雲散。

「会津藩新選組,盤查籠旅!」
踏入土間的近藤,聲音在房裡迴響。
慌慌張張跑出來的池田屋主人惣兵衛沒有回應近藤,朝著樓梯的方向跑去。
「二樓的客人,盤查籠旅啦!」尖銳的聲音高喊道。

中了!
藤堂即刻確定了。近藤朝打算繼續喊叫的惣兵衛一拳揍下去。

「在吵什麼?」
從二樓的房間裡走出來一探究竟的男子,被跳上內階梯的近藤一刀斬斃。事後才知道,這人即是土佐的北添吉磨,坂本龍馬的盟友,留學江戶學識淵博的英才。

上了二樓的近藤大吼道「我等是新選組!妄動者一律殺無赦!」守在樓下的藤堂聽得一清二楚。聽似聚集了不少人,為數眾多的腳步聲一起騷動起來,一樓的天花板都為之震動。沖田拔刀衝上二樓。整個池田屋充滿怒吼,刀劍激烈交鋒的聲音此起彼落,像寺院的鳴鐘一樣傳到樓下。

為了避開內階梯逃跑,敵人紛紛往外階梯竄逃,等在階梯下的永倉和藤堂將其一一斬殺。慌亂的敵人在狹窄的屋內高舉長刀攻擊,刀身反而砍進天花板的樑木,永倉壓低身子持平刀柄從下方橫掃,將衝下來的男人們解決,藤堂也不落下風,間無斷髮的突刺敵人。

看著混亂中狼狽逃跑的尊讓派人士,全身緊張感覆蓋的藤堂感到勝利在握,不覺緊繃感頓去。平常總是憑著理論分析事物,這種混亂的時刻就無法控制思考,藤堂知道要是精神不集中就難以判斷狀況,開始掙扎著用意志力把理性抓回來,腦子需要的集中力和對混亂的反射性動作無法調和,思考和反應分離。

冷靜點!
用發乾的嘴對自己說,好不容易把持住理智。
持劍斬殺敵人的自己,感覺彷彿是別人,掌握不住身體動作的走向,腦袋開始恍惚。

知道樓下也有打手,二樓開始傳來從窗戶逃上屋頂和踩撞屋瓦的足音,逃走的人被守在外頭的隊士發現,屋外也傳來亂刀互砍的聲音。

此時,藤堂周圍變的一個敵人也沒有。

「可能還有藏匿者,徹底的搜!」永倉的口氣裡有著少見的亢奮。
藤堂垂著經過激鬥已變的坑坑巴巴的刀開始在房子裡搜索,突然看見地坂在波動,像乘在船上一樣搖了起來。這是個溼氣極重,像澡堂般悶熱的夜晚。
穿著鎖子甲的身體冒著大汗,戴著鉢金的頭熱的難受。
藤堂下意識的取下鉢金,拭去額頭上的汗水。
就在這個時候,陰影裡突然衝出一個男人,藤堂刀都還來不及提起來,只聽刀風劃來,額前一聲重響,鮮血在眼前噴出。
不可思議的是藤堂完全沒感到痛,只覺大量的血流入眼中,之後的事就完全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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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一迷的人可能都知道准一看的到鬼。
一些和他共事的藝人也聽過准一說的鬼故事,聽的人都嚇死,但他本人完全在講平常事一樣,很神妙。

以下自家翻譯オカダのはなしp.57 オバケ

十幾歲時住的家是靈異現象的寶庫。
當時真的常常看到靈,像地精一樣的妖精也常看到,來除靈的人說家裡應該是鬼門。
家裡的廊下常坐著一個男人的靈,一直盯著人看。
雖然他什麼也不做,沒什麼害處,但總覺得很煩。
朋友說"嚇鬼可以擊退鬼喔"
我是半信半疑,某天,實在是被他一直瞅著瞅著惹毛了
"哇~!"的嚇了他,鬼的臉上瞬間出現像漫畫一樣被嚇到的表情。
真的很詭異。

那個朋友是比我還有靈感力的人。
到朋友家住的時候,寢室外頭有人往房裡看著,我說"把門關上吧"
朋友很稀鬆平常的說"沒關係他不會進來的"
可外頭的那傢伙像滑頭鬼一樣,透明透明的相當噁心。
晚上聽到小孩子的哭聲、有人移動東西的聲音,朋友察覺到我睡不著,輕描淡寫地說"你知道嗎?現在家人都出去了,家裡除了我們倆以外就沒有別人囉"
靈感強的人聚在一起的話,靈也會聚集起來,不太妙。

二十幾歲開始看不太到實體的靈了,可是還是能感受到不舒服的氣息。
空氣扭曲空間歪斜的感覺襲來的時候,大概就是那個地方有靈存在。
新家就完全沒有這種氣息,非常舒暢,可以安心地過日子。

順帶一提,去北歐旅行的時候也碰到可怕的事。
當時住的飯店每一間房間的裝潢都不一樣,但我房間的設計特別怪,總之讓人無法靜下來。
晚上,我跑去敲經理和髮型設計師的房門求救,但誰也沒應門。
到早上我又再去敲門把他們叫醒。

說到可怕的事,以前看演唱會排練的影片,認真跳著舞的傑尼斯Junior們跟前,有個漆黑的人影站著......
"哇,這個也是靈嗎?" 正這麼想的時候,才發現那黑影是硬要跑到攝影機前大吃麵包的小井(V6成員井之原快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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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科疏水與櫻







山科這裡是很親切的小地方,地上開著黃色的菜花,說是鄉下也不為過。

過了疏水往更山裡頭的毘沙門天堂去。
本堂前的系櫻開得很好。





椿花始落



*

晚上去看了永遠の0
想說台灣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要上映(說不定因為國族意識永遠都不會上映),就跑去看了。



為什麼久藏最後選擇了特攻呢?
電影裡沒提供答案,也許書裡有?
從電影的脈絡來猜測,久藏最後已經不認為自己還活著了。
靈魂已死之人,就算回去,也像沒有回去一樣。
與其背負著自己永遠無法原諒的罪活下去,不如就去死吧。
久藏一定經過不斷的自我掙扎,到底是要帶著空殼回去,還是要一死了之。
最後的一轉念,決定有比自己更適合活下去的無垢生命,於是將所剩無幾的自我意識,託給大石了。

"那天宮部的眼神,和平常不一樣,像是終於要回家一般,安詳清澈的眼神。"

好看。

准一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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