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悶熱難耐的午後,穿著白T牛仔裙的サヤ微微冒著汗,緊抓著手機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不確定自己身上的汗是因為天氣熱,還是因為內心煎熬的火。

在家裡畫了一整天的サヤ,發現有個要用的顏色用完了,又不想要等到明天再繼續,就跑出去買顏料。平助家附近有個小畫廊,畫廊的老闆也兼賣一些美術素材,サヤ過去的近一個月的造訪,已經和畫廊的老闆變成朋友了。

「喔,妳瞧瞧,今天剛進的畫,很特別的主題吧,是2008年春日油繪大賞的得獎作品喔。」老闆開心的把一幅還沒掛上牆的油畫拿給サヤ看。

那一幅サヤ再熟悉不過的畫。

畫的主題是一張擱在石牆角的木椅子,畫面從正中心分成兩半,一半是正常的世界,另一半則是腐朽的世界,兩個相連的對比讓觀者有強烈的時間推移之感。

腐朽,直人最喜歡的主題,用這一個主題拿下油繪大賞,當時的他們有多開心。

サヤ和老闆微微笑「很特別。」

現在サヤ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猶豫著要不要打電話給直人,理性告訴她打電話是錯誤的,但過去的回憶洶湧地襲來,那種想要確認過去的事是真的發生過的衝動無法抑制。サヤ撥了電話,感覺到自己心臟砰砰的跳。

「喂。サヤ啊。妳在哪裡啊?」電話另一頭的直人似乎在一個很吵雜的地方。

「嗨...」サヤ一時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想告訴直人自己在哪裡。電話另一頭的直人好像被什麼事情吸引,一會兒サヤ就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叫著直人的名字說電影要開始了。サヤ之前焦急的顫抖瞬間停了,取而代之的是從心底竄上來的一股寒冰。

「你不是和幸子在一起。」サヤ冷冷的說,那女人的聲音和直人老婆的聲音相去甚遠,サヤ不會弄錯。

「喔,不是。」直人的聲音裡沒有一點隱藏或愧疚「妳怎麼這麼久都沒消息啊,啊,總之我等等再打給妳。」然後電話就被掛了。

サヤ呆坐在長椅上,胃裡反著噁心,覺得自己全身都髒,所有的回憶全部崩落全部變成齷錯。サヤ舉起手機用力的砸在地上,雙手抱著雙腳蜷縮在長椅上,這世界上再也沒有比自己更白癡的人了,淚水無法壓抑的不斷滑落。

*

在家裡等的焦躁不安的平助接起手機「はい。蛤? 怎麼會! 我現在馬上就過去!」平助掛了電話就衝出去。

用跑的到燃Bar的平助氣喘吁吁的打開門「島田さん,サヤ呢?」

「這邊。」島田一看到平助,馬上從吧檯內走出來,指著酒吧的角落「對不起,藤堂さん,我們的店要關門了,サヤ還說不想回去,然後我看她也真的喝太多了,剛剛已經吐過一次了,現在還在繼續喝,所以才打電話給你。」

平助跟著島田一起走到サヤ桌前。

「喔! 平助君,你來啦,太好了,坐下來跟我喝一杯。」サヤ抬頭對平助說。

平助緊鎖著眉頭,擔心的問「發生什麼事了サヤ,妳怎麼會喝成這樣? 我一直要打給妳,可是妳的手機都不通。」平助在サヤ身邊坐下來。

「手機? 手機丟掉了。」サヤ迷濛的雙眼看了看手中的玻璃杯,舉起杯子就要喝,被平助一把攔下。

「不要再喝了。」平助把サヤ面前的酒杯酒瓶全部移的遠遠的「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サヤ用手捏了捏脖子,又順勢伸進頭髮裡抓著髮根,彷彿要把不曉得丟到哪裡去的意識找回來。結果最後說出來的話還是不成一個句子「一直就只有我在作夢! ...不要再靠近我了....。」

「サヤ...」平助聽得一頭霧水,看著サヤ低下頭。島田要關店門了,平助低下頭溫柔的對サヤ說「サヤ我們先回家吧,回家再慢慢說。」然後拉起サヤ的一隻手扛在肩上。

*

平助好不容易把サヤ弄回家,把她放到沙發上「唉,怎麼會醉成這個樣子,一個女孩子家在酒吧喝酒喝成這樣真是太胡來了。」平助蹲在サヤ面前把她的靴子脫了。「給妳用毛巾擦擦臉,今天就先睡了吧。」平助說完站起身回房間浴室去搓毛巾。

平助走回客廳的時候看到サヤ站在廚房的冰箱前,手上抓著已經被她打開的啤酒罐,平助火光的箭步走到サヤ面前,把她手上的酒灌奪走「妳鬧夠了沒有啊! 就說不要再喝了! 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嘛,從來沒看過女孩可以搞成這樣!」

サヤ目光緩緩的集中到平助臉上,看著平助好一陣子,「你把女人當什麼了。」

「え?」平助愣住了。

サヤ伸手往平助胸口用力一推,把他推到廚房的牆上,然後用唇封住他的嘴。

不管平助的驚訝,サヤ猛烈的吸允著平助的雙唇,舌頭滑進平助的口中找到他的舌交纏在一起,雙手游移到平助的胸口抓住他襯衫的兩個領口,唰的一聲把整排釦子扯開,兩人濕濡的唇瓣分離。

「サヤ...」平助氣若游絲的叫著サヤ的名字,サヤ炙熱的雙瞳緊緊鎖住平助的雙眼,手伸到平助腰間,解開他的皮帶和扣子,一手拉下他褲子拉鍊的時候,另一手貼上平助的腹肌,臉靠近平助的臉,吹氣似的說「今晚讓你從新認識女人。」說完脫下自己的上衣,卸下胸罩,全身往平助身體貼上去「サヤ....」サヤ的嘴重新找到平助的嘴,來回點水似的,用舌尖輕點平助的雙唇又退開,雙手捲在平助的肩頭抱著他的頭,雙乳也隨著兩人極促的呼吸輕點著平助結實的胸肌。

緩緩的回應サヤ的吸允的平助,顫抖的一隻手扶住サヤ柔軟的腰,那炙熱的觸感讓サヤ輕哼了一聲,彷彿最後的防線潰堤了一樣,平助擁サヤ入懷,力道猛烈的讓サヤ往後退的靠到餐桌上,平助一手將サヤ捲在懷裡,一手沿著サヤ的曲線滑到她胸前,然後一把將サヤ的胸部握在他溫熱的手裡,揉搓著サヤ已經堅挺起來的乳頭,サヤ在平助口中嬌喘起來「平助...」

平助閉著眼,急切的吻著サヤ的臉、耳根、脖子,平助吻過的地方像火烙一樣,一路來到サヤ的鎖骨,捲著サヤ的一隻手用力一抬把サヤ放在餐桌上,サヤ一手伸進平助的頭髮裡,一手輕巧的把自己的內褲褪下了,雙腿將平助扣近身體,用嘴吸允著平助的耳垂,平助摟著サヤ的手越收越緊,サヤ將舌頭伸進平助的耳朵裡「嗯..」平助低沉的哼了一聲,抓著サヤ腰的手一緊,進入サヤ的身體裡「んあ...」サヤ嬌喘出聲,平助直挺挺的頂到底,就停在那裡,兩人緊密的結合著、喘著「平助.....」サヤ輕喊著平助的名字,平助用唇封住サヤ的呢喃,開始濕滑又緊密的抽送。

整個客廳裡只剩下餐桌的震動和兩人的喘息聲。



*

房間裡,サヤ躺在平助胸前睡去了,平助卻清醒著,一手順著サヤ批散下來的髮絲,一手來回撫著サヤ光滑的手臂。

平助突然感覺胸口濕濕的,在黑暗中抬頭探了一下,サヤ在哭,在夢裡哭。

平助頭躺回枕頭上,將サヤ緊緊的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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